“……”楼藏月迟钝,“什么?”
闻延舟难得多解释两句:“医生说你痛经,贫血,加上喝酒,所以反应大。你朋友对我胡说八道,我只是把她的话拿来吓唬你,不行?”
意思是,她昨天那么痛,只是痛经?
“……”楼藏月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。
自从她流产后,这两个月,她都没来,她上网查过,说可能是因为流产导致紊乱,问题不大,她忙,也就没理,没想到会在昨晚来了,还疼得那么厉害。
她当时醉得很迟钝,也没感觉。
但,还好,还好不是。
闻延舟看她的脸色:“庆幸?”
楼藏月抬起眼,选择反问:“闻总呢?当时以为我流产是什么心情?”
闻延舟没说话,楼藏月扯了扯嘴角,猜他是没什么心情的,她又一次庆幸,上次真的流产他不知道。
她才不用在失去孩子的时候,还要看他那双凉薄寡情的眼。
“输完液应该就没事,可以出院了,闻总忙得话就先走吧。”楼藏月礼貌疏离。
闻延舟本就是要走的,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,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回头:“如果,真怀了,你会怎么处理?”
这个问题问她有意义吗?
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,孩子的去留,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