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小啾很温柔,更聪明。
所以少年问,傅斯岸就会把故事讲给小啾听。
“都不是。”傅斯岸说。“是无趣。”
……无趣?
舒白秋微愣。
他已经猜到先生穿越的过程可能并不愉快,却依然没想到,会是这样一个答案。
——这样一个比愤怒、遗憾,都听得更让人难过的回答。
眼睑微热,舒白秋的眼廓又被人轻吻了一下。
少年的话中没有明讲,担忧却都写在了眼睛里。
傅斯岸亲完他,才道。
“介意占用你的时间,听个故事吗?”
“要听……!”
舒白秋迅速点头时,其实已经隐约预感到了什么。
果然,他听到傅斯岸说。
“可能是个很无聊的故事。”
“因为在我来之前的那个世界,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。”
傅斯岸道。
“前世我出生在一个豪门家庭,父亲是家中长子,却拒绝了家族联姻,执意与家境困窘的母亲私奔。他们逃了很久,发现怀孕时,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引产,所以他们生下了我,也因此被一直在找他们的家族发现。”
“在追查的人找来那天,他们手牵手,跳海殉了情。”
男人开门见山,并没有拐弯抹角,也没有用“从前有个人”的他叙视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