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导致婚礼那天,还有人来打扰——”
婚前,拉木海尔刚刚找来的时候,傅斯岸就曾向舒白秋问起过这个名字。
倘若他及时想起相关的过去,提前给出一个提醒,傅先生必然会在婚礼前讲这些事处理好。
舒白秋这样想着,他的话还没说完,却被人直接打断。
“这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傅斯岸直接握住了他的手,温热干燥的手掌热暖着舒白秋掌间的微凉。
“不要把别人的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。”
男人的声线沉平、笃定,透着令人信服的力度。
舒白秋也不由应声:“好。”
“而且,”傅斯岸又道,“你清楚地回想起了过去的事,说明身体在好转,状态在恢复。”
他说得郑重其事。
“也说明你很好、很厉害地完成着身为病人的任务,对不对?”
舒白秋听得微愣。
在傅斯岸的注视下,少年也点了点头:“对……。”
舒白秋发现。
先生总会肯定他。
傅斯岸一直有自己的教导方式,从他拿顾一峰来给舒白秋上课开始。
旁人眼里,傅先生大概是位格外严格的老师。
但对唯一的学生,傅斯岸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