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次这自负的安排便直接让剑宗陷入了败阵。
场中的赵离弦此时冲公羊却颔了颔首,倒是礼数俱全的问好:“公羊师叔。”
公羊却无神的眼睛扫了赵离弦一眼:“莫要客气了,我记得你今年寿数尚不过百。”
赵离弦答道:“是,晚辈今年九十有七。”
公羊却牙齿一酸,嘶了声:“老夫九十七岁时不过刚刚凝结元婴,尚能被赞一句根骨俱佳,同样的年纪你已踏入炼虚,当真是该死。”
“也莫喊师叔了,此次之后我会回去闭关百年,谁晓得出来后是否该我喊你师叔。”
赵离弦谦虚道:“师叔谬赞了。”
公羊却见这小子姿态从容,怪笑了一声:“谬赞也赞完了,再说点诛心的。”
公羊却自虚空中寸寸拉出自己的本命刀,有那没见识过他风采的,竟才知道他使的是□□。
刀长与他身长相当,常人难以驾驭,只是他握着,像两根瘦长竹竿并排矗立。
虽说是合体老祖,但有人见了这场面,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。
公羊却眯着眼睛扫了周围一圈,观战众人闭嘴敛神,他也不多废话,长刀一斩,那阵内的空间好似被劈成了两半。
赵离弦转身躲开,本命不盈剑已然出鞘,但并未提剑格挡,反倒是对着方才承受斩击的虚空之处一划。
公羊却不知他用意,他的攻势凶猛悍然,与他的外表极为不符。
一边试探着交手一边还开口问:“前两日那玉家的女娃是你同脉师妹?”
双方都还没有出真章,赵离弦应对起来倒也看着从容,闻言道:“公羊师叔想炮制昨日之功,乱我道心好叫我输了比斗?”
公羊却:“那你乱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