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RASU?
还是KARASU?
苏格兰盯着那个名字,又看了看这副画作,心里琢磨着这画作的意义。
爱尔兰就直接多了,已经在思考怎么简单粗暴地将这副画拆了,看看到底在里面藏了什么,怎么成了证据?
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盯着这副画作和这个名字,嘴角的弧度都带上了几分冷意。她的目光在画作创作者的名字上停留了会儿。
“这副画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一道老迈的声音在贝尔摩德准备联络琴酒时出现在她右侧,她转过头去,是一位优雅的老妇人。
“是呢,看起来很意思。”贝尔摩德的手已经按了下去,频道联通,“不过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?如果形容的是乌鸦的话,应该叫KARASU吧?而且画上明明没有画乌鸦……”
“啊,确实是呢。”老妇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垂在一旁的金链随之发出泠泠的清脆响动,“也许还有其他意义呢?”
“也许,只有真正能看懂这幅画含义的人,才能知道为什么画者要取这个名字吧?”
坐在车内的琴酒听着两人意味不明的对话,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。看来他们此行注定要带点什么离开了。
“执行A计划。”
无论画作的原作者到底是误打误撞,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,此刻都不会影响结果了。
——格杀勿论。
在琴酒的字典中从来没有看证据杀人这回事,除非他一开始就不想杀人。
基安蒂、科恩和卡尔瓦多斯接收到来自琴酒的信号,脸上染上兴奋,基安蒂甚至不自知地舔了舔唇:“好哦!刺激!我喜欢!”
不过酒会的现场并不太适合杀人,他们还需要等待一下时机。
“今天可以杀几个?”虽然杀一个也行啦,不过他们二个人出手欸,如果只有一个,不是完全不过瘾吗?说不定另外两个人还没出手,这次的任务就结束了,这多亏啊?
“先把最重要的目标解决掉。”琴酒毫不含糊。
他所谓最重要的目标自然是指画作原作者的儿子,伊藤新之助。
因为原作者伊藤晃年初的时候已经去世,只留下了这个可能知情的儿子,以及,画作如今的持有者,岩间公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