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:“我不知道,他在跟老疯子徒弟的案件,别的不说,就一个字:有种!”
男人点头说:“嗯,是真特么有种。”
电话那边愣了一下,“怎么?你看到什么了?”
男人摸着自己眼角的疤痕犹豫两秒,“我不敢说,我怕活不到天亮,你知道的,我们这些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干净,一旦被那个杨宁找上门来,是真的会出事的!”
男人把“真的会出事的”这几个字咬得很重,声音里都多了一丝颤音。
“嗯,是,好像那个新来的就挺干净,所以他主动要接这活儿局里也同意,只要守规矩别乱来,他就不会出太大的事。”
“头儿,你把那小子的生辰八字发给我吧,同事一场,能帮我就帮他一下。”
“行,我问一下三组那老道士,那个,你注意点啊,最好......”
“我懂我懂!我特么现在就离开滨海!那个,你也得让局里准备好救援,我说的是心理救援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?自从那新来的出任务之后,林大姐每天都跟着他!他曹明亮现在是整个局里最高危的一个!无论是生命还是心理!”
“行行,不说了,我这边稍微帮他一下然后马上离开!我的天,海边度个假还能遇着这么惊悚的一幕,特么的......”
“你越说我越好奇了,你到底看到什么了?”
“等我离开滨海了再跟你说。”
“速更,夜不能寐。”
......
白车上了跨海大桥,向着一座海上的小岛驶去。
黑车跟在后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