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赵先生!”袁慰亭大声道。
房间里静了静,一群学生待看见了袁大头,各个大气不敢出。
这位可是风云人物,小站练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
赵传薪只喝了一点黄酒,即便他量浅也远没到醉的地步。
“哈哈,袁项城啊,快进来。”
袁大头出身河南项城,时人又称他为袁项城。
他如今四十九岁了,而赵传薪即便加上络腮胡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。
一群学生看着这画面,多少感觉有些诡异。
袁大头却不敢有丝毫不满。
张人骏从后面进门,抱拳说:“久仰赵先生大名,老夫张人骏。”
众所周知,和赵传薪是不能装逼的,自称本官搞不好会挨削。
清朝的官,也不都是软骨头。
赵传薪眼睛一亮,焯,有点水准啊老铁!
张人骏拳头遮口咳了一声:“你我虽未曾谋面,却神交已久。传薪,你可有表字?”
张人骏朝学生里指了指。
俄租界从界限路英租界相连处,到法租界的威尔逊路,再加上夷玛街的一段,整体看上去就好像“l”。
这件事,也为后来日俄战争埋下伏笔。
当时,因为俄、法劝说“有功”,向清廷讨要了汉口的一块租界。
“咦?”赵传薪总算听到点有建设性的想法了:“要不您老展开说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