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说的风趣,一群学生跟着笑了起来。
赵传薪下了台,朝门外走去,嘴里哼着歌:“我们勤劳,我们勇敢,独立自由是我们的理想。宽广美丽的土地,是我们亲爱的家乡……”
嘎巴。
亲眼目睹赵传薪一言不合就抡斧子,他们真的怕了!
众人再看,麻生久秀的十指皆朝手背诡异弯折,看的他们汗毛倒竖。
众人皆沉默。
这时候,再抱团已经没有意义,他想私下里承诺些好处让赵传薪对俄租界罢手。
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麻生久秀,转眼就血肉横飞……
赵传薪把雪茄摁在麻生久秀的血水里熄灭:“瞧你们这话说的,好像我是会还钱的人一样?”
“等等……赵先生!”大巴诺夫呆了片刻,拔腿便追。
可追到门口,歌声戛然而止,赵传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赵传薪登台,将大巴诺夫扒拉到一旁,说道:“现在,我宣布——英、法、日、俄各租界,日本租界如今622亩地,因其罪孽深重,判罚322亩土地,赔款50万日元;英租界795亩土地,判罚296亩,赔款15万英镑;法、俄租界相邻,共计619亩,罪责较轻,判罚219亩,判罚25万法郎。限期三日交付,过期必究!”
有两个原因,一是如果彻底驱逐,他担心各国狗急跳墙,再来一次六国联军什么的;二是后世有人分析,清朝覆灭,跟各地租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,因为这些地方不仅保存了在清朝高压统治之下的进步思想,而且也保护了一大批进步人士的人身安全。当然,这些进步人士,在此时统统称为——乱党。
赵传薪要求割地赔款的租界,也有俄国一份子。
大巴诺夫不能继续充当裁判,他必须亲自下场了,讪笑道:“赵先生,对于你所言之割地赔款,不是我们能做主的。”
“这位同学,我看你满脸痤疮,也老大不小,应该已经娶妻了。”赵传薪乐呵呵道:“我且问你,你一般初一还是十五与你妻子行房?”
他们收到了风声,听说赵传薪今日和六国租界谈判,特来给赵传薪助威。
这学生瞪大眼睛,愤怒道:“赵先生,此乃我私事!”
赵传薪点点头:“无妨,割地赔款这种事重实践轻理论,他不同意,三日后咱们俄租界见分晓。”
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