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两人出门。
“哈哈,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赵传薪看张榕脸色古怪,就说。
“这种事又不是
张榕欲言又止。
他隐隐觉得,真相好像不只是这么简单。
不过却没说什么。
这是人家的事。
出门后,赵传薪将纸张全部撕碎,握在手中找地方扔掉。
避免偷听的嫌疑,梁敦彦和电报员站的很远。
见他们出门,才走了过来。
赵传薪说:“梁校长,该给的赔偿,赵某已经给了。如果没事,我可就要走了。”
“赵先生也算是教育家,以后还要多多来北洋大学参观才是。”
梁敦彦喜笑颜开的说。
“那不能。”赵传薪断然拒绝。“我这人平生最痛恨的,就是孔老二那样诲人不倦的老师。”
“……”
之前不是兴致勃勃要教书育人吗?
赵传薪带着张榕离开了北洋大学,出了校门后,谨慎的看看左右,发现没有埋伏才放心。
嚣张是表演,但生活不是表演,自己入戏了那就成傻子了。
他笑呵呵的问张榕:“刚出来,想吃啥?我请你搓一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