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在二楼,旁边,有个打扫卫生放置工具的储物间。
赵传薪见储物间门开着,直接钻了进去。
下面,业务员又开始招待其他来客,等招待完回头一看,刚刚那人上洗手间还没好么?
就去问了问门卫:“刚刚那个绅士,对,就是那个,他走了吗?”
门卫摇摇头,表示没注意,或许已经走了。
大家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赵传薪就在储物间的角落里,开辟出来一块空地待着。
期间,有个打扫卫生的中国人进来了,取了扫帚又走了。
储物间黑乎乎的,赵传薪又拿一堆杂物挡着,是以对方没有看清楚。
他一边等待,一边回忆银行的格局。
带铁栏杆的窗户围栏,显然是难不倒他的。
至于细节,他需要考虑清楚。
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了许久,看看怀表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外面已经没有人走动了,他这才站起身来。
两条腿都有些麻木了。
本来是打算抢的,可事情发展到现在成了偷了。
偷多难听啊?
他快速的将衣服脱掉,然后换上一身紧身服,并且拿一个特制的用战争之创皮做的“头盔”戴头上。
只是眼镜,还是太突兀了,想了想,他将眼镜给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