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宋家人又来过几次,宋母甚至都跪下了,宋时忙躲到一边。
很是无奈的摊开手说:“要是下跪就有钱拿,我也愿意啊,但关键,我真没那么多银子。”
拿不出来啊!
而且…
“宋二也进去了,五十两是换一个人还是两个呢?”
宋母当然不会告诉他家里打算让老二一人包揽全部的罪责,只把老幺弄出来,没办法,这是最划算的了。
老二能有什么用?
顶多种个地,一年也赚不回两个银子。
老幺就不同了。
他念了那么多年的书,断章识字舞文弄墨的,就是去镇上当个账房先生就能赚不少,再不济,在村里开个私塾,收费收便宜些,又轻松又来钱。
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吧。
当初编这金镶玉的竹篮子可耗费了不少精力金钱啊!
宋母见他心硬似铁。
大概也猜到这个大儿子彻底跟宋家离了心是绝对不可能借银给她的,当即从地上爬起来,指着他鼻子大骂。
她最疼的幺儿遭遇大难几乎前途无望,她再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,这几日心里焦虑惶恐,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朝着面前这嘴脸可恶令人憎恶的大儿子冲去。
什么难听骂什么。
那些芬芳仿佛早就排列好了,就等着她释放。
宋时就很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