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钟永昌又被无良的父亲送到幼儿园了。
从食堂打饭回来,钟景同才把徐安阳从被窝里挖出来。
俩人更为亲昵后,眼神都恨不能胶着在一起,空气中都泛着一股香甜气。
腻歪了一上午,中午吃过饭略微休息下,钟景同开着新车带着徐安阳往镇上赶。
纺织厂距离镇上,坐公交车得五六站路,骑自行车则需要十来分钟呢。
坐着自家的车,徐安阳穿着黑色泡泡袖的针织长裙,蓝色牛仔马甲,陪着健美裤,梳着俩短短的麻辫。
与别人中规中矩的辫子不同,她拽得松散,配上那狐狸眸子,浑身散发着一种慵懒的闲适。
钟景同则是黑色休闲裤、藏蓝色衬衫,搭配牛仔外套。
俩人还带着墨镜,十足摩登范儿!
在路上有几个人全身武装,带着女伴骑着摩托车蹭地一声给超过去了,嗡鸣声传的极远,还扬起阵阵尘土。
徐安阳眼神好,立马看到其中一位是车晓蔓。
“那个穿红色裙子的是车晓蔓!”徐安阳指着前面说。
钟景同笑着挑眉:“媳妇儿,我就说咱们的车买对了吧?”
“这年头双职工已经不吃香了,下海做生意一夜暴富的人比比皆是,估计他们是想让你看看富人的生活吧。”
“毕竟我在别人眼里虽然是一位研究生,但是我刚毕业参加工作,身上能有多少钱?”
“他们想让你认识到,学历并不是唯一让你过上好日子的选择。”
徐安阳眨巴下眼睛,“他们肯定是没吃过苦,所以有精力放到我身上,整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钟景同握着她的手,“媳妇儿,你吃过苦,但是没有跟人斗过心眼儿,不知道人恶劣起来是怎么样的丑态。”
“所以,以后如果谁约你见面,不要管他们是什么理由,都要跟我说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