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乐语冷笑道:“卢家不过是矿上的蝗虫,会蹦跶两下,就觉得自己多厉害了。”
“你爸是农村来的,看似没有背景,但是你大伯在京都做点小生意,而你爸也是从京都念过书,结交了不少厉害朋友的,不是卢家认识的小鱼小虾能够比拟的。”
“安阳,最近你不要一个人单独外出,让小凌或者我跟你爸陪着你点。”
“我倒是瞧瞧,他们卢家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,让我跟你爸半辈子瞎忙活了!”
邱安阳嗯嗯着,“妈,您放心,我看着身子骨弱,其实我体力好、力气大,即便我打不过他们,也能逃跑掉。”
乔乐语叮嘱她一句,“孩子,凡事咱别逞强,有些人惯会用阴招,也没有点底线。妈妈怕你吃亏。”
邱安阳笑着应下。
吃过饭后,姬凌跟邱良想便去厨房负责洗锅刷碗,而邱良理也随大流地擦桌子扫地,让女人们吃西瓜、瓜子、喝茶聊天。
不过才五六天没见,邱高山似是又瘦了些,原本高大健硕的身子,不断地缩水。
不到二十的年龄,他脸上和眼里已经盛入沧桑!
“安暖,山哥的腿什么时候受伤的?医生怎么说的?”邱安阳拉着邱安暖回屋里,一边踩着缝纫机,一边询问她。
邱安暖微微叹口气,“就半个月前啊,我哥估算的分数比较高,稳稳能上大学的。”
“他就想着多给家里干活,收了麦子,又将玉米播种下去,下了几天雨,我哥便想着将屋顶给翻新一下,哪里想到……”
“我爸就很自责,觉得他如果早点将屋顶给修整好,也不会让我哥遭了这份罪。”
“都说伤筋断骨一百天,可是哥哥当时……当时他的骨头直接断了,从肉里扎了出来,白的一段,直接将我妈给心疼晕过去……”
“医生说哥哥即便身体年轻,但是这次他的伤势太重了,不光不能指望恢复如初,能不能站起来行走,以及伤没伤到神经都难说……”
提起这个,邱安暖的脸上遍是愁色,“咱们乡下教学质量很一般,哥哥为了我们家拼命地学习。他能够考上专科,对我们一家人来说,特别高兴和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