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景星,好好的神通不学,你玩雷珠?!真脏!
……
姜默舒嘴角擒着一丝莫名的笑意,惬意地观赏着露台上的歌舞,眼神如深渊莫测,又如同明镜似的,映照大千不起波澜。
一颗雷珠被他随意抛玩着,丝毫没有被众多修士围观的局促和紧张。
又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,依旧没有修士上前,甚至连声息都没有发出,迭香楼中一众修士诡异地出现安静与祥和。
姜默舒微微叹了口气,转头对着自家包厢说道:“族兄,走吧,今日虽说无聊但也兴尽了。”
别人从心行`事,不接招不出声,自家能怎么办?
这中原的修士好像都有些爱惜羽毛,不出手就算了,连声都不出,也不敢离席,便是让他有些吃惊。
与西极那边的规矩,是战是和一言而决,倒是大有区别。
凝真后期貌似表现得太凶了,那三楼明明有金丹,却窝着不吭声,倒是自已没想到的。
郑江炼一个闪身出现在姜默舒旁边,却是小心地将遁光放得低一些,不敢与他相平。
偷偷瞥着一眼四周,然后将视线停在了玉树临风的身影之上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既然无事,景星尽了兴,那先回驻地也好。”
“族兄,酒钱付没,莫要人说我郑家仗势欺人,吃霸王餐。”姜默舒旁若无人地说着话。
郑江炼一个苦笑,刚才心都要跳出胸口了,眼下都是嘭嘭嘭地响个不停,哪还记得结账这种事情。
不过,自家的道子实在骇人,这楼上楼下,居然被他硬生生唬住了。
这里是雍都,以郑家的声名其实还远做不到这一点,但加上景星势压天地的阵仗,就连他都吓得似冰水淋头,如芒刺在背,丝毫不敢乱动,就别说其它修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