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华点头,“没有,我觉得和你住一块挺好的,咱俩作息也同步。”
彭景秀想了一下,委婉地道:“小华,这事我本来不准备和你说的,这会儿倒觉得,还是得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
彭景秀轻声道:“我最近听到点说法,说黎工和钟同志怕是有些牵扯,小华,你小心一点,别被利用了。”现在事情真相流露了出来,彭景秀也反应过来,为什么那天黎工的爱人会拿着许小华的平安符到厂里来兴师问罪。
这明显是钟玲在中间做了什么。
许小华知道她是好意,点头道:“谢谢你,景秀,我知道的,我不会搬回去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没有培训活动。早上许小华和彭景秀一起吃了早饭,
许小华吃了早饭,回宿舍的时候,看到钟玲刚好从宿舍里出来,她没打招呼,钟玲也像没看见她一样,冷着脸走开了。
彭景秀
就带着提前准备好的罐头和糕点,在食品厂门口等着钱东耀了,大概十来分钟后,钱东耀就匆匆赶过来了,看到小华手里的东西,笑道:“你不用这么客气,艾同志未必会收。”
许小华笑道:“艾大姐前些时候可匀了不少绵白糖给我,我可不好意思空手上门去。”
路上,钱耀东和许小华介绍了些艾大姐的情况,“年轻的时候处过一个对象,后来对象到国外去了,雁华就一直独身一人。”
“那她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?”
“她是家中独女,父亲早早离世了,跟着奶奶和母亲过日子,奶奶会点手工活,母亲给人浆洗衣服,就这么把她拉扯大的,十来年前,她母亲就患病走了,前些年奶奶也走了。”
许小华有些唏嘘地道:“艾大姐也是不容易。”
钱东耀点点头道:“是啊,子欲养而亲不待,所以你上回说是想给奶奶要点绵白糖,她立即就拿给你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,俩人到了糖厂家属院,钱东耀显然是常来的,熟门熟路地带着许小华找到了艾雁华家。
不大的两居室,外面一间既是客厅,又是书房,艾雁华正在书桌前看书,看到钱东耀来,并不觉得意外,正准备摘下老花镜打招呼,就看到他身后的许小华来,有些讶异地道:“这……这不是京市那边的小许吗?”
许小华笑道:“是的,艾大姐,我最近来这边出差,刚好碰到了钱工,托他带我来拜访,希望没有打扰到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