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不知谁家的公鸡又开始打鸣,这打鸣和打哈欠一样,也会传染,断断续续又响起好几声,才又安静下来。
此时天并未亮。
根据桂花嫂说的,村里公鸡差不多从夜里3点便开始打鸣,天冷的时候也有4、5点的,除了双抢季节,村民们是不会闻鸡起舞的。
王家沟早晨的哨声秋冬大概在6点左右,夏季因天亮的早,也会早一些。
第一天起那么早可真是怨种啊,难怪那天花的干柴有点过量。
这也就意味着叶榆还能睡两个小时,再次摸了摸枚幸运鸡蛋,念叨它们当中至少得有一只老母鸡。
回到房间。
不久后,Zzz~
天蒙蒙亮,清脆的哨声响起。
叶榆当然醒了,但醒了不意味着要起来,还可以赖床,赖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,她已经喜欢上这件事了。
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,裹着被子打个滚儿,再来N个五分钟。
直到有人敲门。
韩景负责今天一天的饭,但和花菲菲约定中午请她帮忙做鱼,也因此他起的最早,煮了一大锅红薯饭,又把各自的菜热好,再一个个敲门。
徐飞几乎是一敲就醒,回答的声音中气十足,很是响亮;
花菲菲和平时爱笑小姑娘不一样,有一点起床气,“啊啊啊啊——不想起啊,早起还不如让我去死!”
化身一个小疯子。
韩景没料到叶榆竟也会赖床,总算有点像普通人了,但他在敲她房间门时,还是不免有点心慌,大高个头缩了一下。
自我唾弃,自我催眠,再用上尊称和敬语:“叶同志,你该起床了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