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氏端起酒碗,对高升道:“若不是三哥带着柱子做营生,俺这家会继续受穷,现在日子好了,也是多亏了三哥的帮衬,今日奴就用三哥的酒来借花献佛,先干为敬了。”
说到这里,田氏见自己丈夫张大柱傻呵呵的笑着,也不表示,忙用手肘捅捅这不争气的憨货。
张大柱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端着酒碗和高升碰了一下,就准备一饮而净。
高升慌忙对张大柱、田氏道:“这酒,莫喝得太急了,得小口小口的抿,小心试试,否则醉了,三哥一会儿如何与你二人说事?”
他酿出来的酒可不是大唐的酒,这是他用现代方法,用现有工具酿出来的酒,度数都在四十度以上。
他酿酒的初衷,一不为了喝,二不为了卖,而是为了一项更为赚钱的营生。
当然,这门营生要求高度酒,而且度数越高越好。
而度数不够的,也不能浪费了,只能用来喝。
而他今晚带来张大柱家的,就是度数不合格的酒。
虽然高升提醒过,可是张大柱依旧不以为意,在三人碰碗之后,高升和田氏都抿了一口,而张大柱直接将整碗酒朝自己嘴里就灌。
以往张大柱就是这么喝酒的,可惜那是村市上的酒,而今次喝的是高升自酿的酒,两种酒不仅酒香、度数都不一样,口感也不一样。
高升酿的酒,入喉便带着一股火辣,从喉咙顺着食管一直烧到胃里、肠子里,直呛得张大柱涨红了脸,拼命咳嗽。
田氏也好不到哪里去,拼命吐着舌头顺气,眼泪都呛出来了。
若不是她也时常与丈夫张大柱独对吃酒,恐怕这第一口酒就会让这个少妇当场出丑。
田氏反应过来,慌忙拍着张大柱的背,给自己丈夫顺气。
三人里唯有正常的高升哈哈笑着对张大柱道:“我都说了,三哥的酒得慢慢品,抿一口下喉,其中的美妙滋味,是慢慢品出来的。”
张大柱好不容易顺了气,涨红着脸,一碗酒下肚,话也多了,道:“咳咳……三哥、三哥,这是啥酒啊,怎的如此辣,感觉身子都烧着了似的。”
田氏也是脸颊微红,对高升道:“三哥,这酒好霸道,恐不能多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