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恩幼拖着行李箱,“出差一个礼拜,现在走。”
秦储礼闻言,肉眼可见的松可口气,抹着眼泪,带着哭腔,“那我送你。”
周恩幼:“不用。”
说完,不给秦储礼讨价还价的余地,直接开门走人。
周恩幼确实是去出差的。
跟同事在机场时,师姐指了指周恩幼的肩头布料,“怎么湿了?”
周恩幼看了一眼,说:‘没事,’她在跟隶书他们几个的小群里发消息,对面几人迅速给她回了个“ok”的信息。
周恩幼登机。
酒吧里。
隶书几个进门之前对视一眼,而后心照不宣的开始灌秦储礼。
本酒过大半,昏昏沉沉的微醺时,隶书才试探性的开口问。
“兄弟,什么情况啊,你不是都名利双收,美人在怀了,还这么颓!你叫我们这些坐吃等死的富二代,可咱活!”
秦储礼仰头闷了口苦酒。
耗子瞧着秦储礼的样子,低头也问,“说啊,怎么了?是不是兄弟啊,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吴卓:“对啊,什么事说出来,我们不一定能替你解决,但是给你点意见,或许是可以的。”
王天宇:“就是,实在不行,当你个垃圾桶也行啊,你到底说说看,到底怎么了,以你如今的地位,跟周恩幼的权势,什么事情啊,叫你难成这个样子?”
秦储礼依旧闷头喝酒。
王天宇:‘秦储礼,咱们从小就认识,我们可什么事情都没瞒过你,你发生了什么,也得跟我们说啊,怎么,你信任我们啊?’
耗子:“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,你什么事啊,我们不能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