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孟子义故作一脸好奇,给钱阿妹做起了捧哏。
“起先是个做皮肉生意的,勾搭上了我阿姊的郎婿,还做过一段时间不拒恩客的外室呢!”
“这么精彩?”
“还有更精彩的呢!”钱阿妹眉毛上下飞舞,表情灵动极了,“公子可知道,这样的贱籍女子是如何上位逼得正妻绝婚的?”
“难不成……”孟子义指向柳玉儿的肚子,眨巴了几下眼睛。
“没错,就是靠肚子!”钱阿妹抚掌赞同。
“可小娘子方才不是说这柳氏不拒恩客吗?”孟子义用手装模作样地掩着嘴。
“对啊!你刚刚说过啊!”路人中有胆子大的也附和起来。
“所以啊,那肚子里的到底是狸猫还是太子,不到出生那日,谁都无法知晓啊!”钱阿妹一脸高深莫测。
周围人一听这话,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就柳氏这般行径的妇人,赵家这样的司礼仪的官家竟还愿意抬进门,真是闻所未闻!
人群议论纷纷,有同为正室骂柳玉儿下贱的,有平民感慨礼乐崩坏的,还有人骂赵家宠妾灭妻的。
人群中一道不起眼的黑影转身离开。
柳玉儿见舆论行事不对,怕吃亏,便一把倒在婢子身上,嗷嗷叫唤,说自己身体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