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回到宋景章身上,宋嘉应眉毛轻挑,也说起前日的事情。
“宋景章是最在意脸面的人,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是长子,他的大儿子宋卫国,以前叫宋嘉正,名字里都带着正字,而宋卫东以前叫宋嘉德,偏偏两人现在不正也无德,甚至依附于他才能过得好。”宋嘉应实在看不上宋景章的两个儿子。
宋景章理所当然最重视自己的亲生孩子,顺便养着的宋嘉应不受待见,却自己创造出一番成就。
而谢雪艳是宋景章自己的女儿,同样的血脉,即使是运动员,领域不同,却依然有自己的事业。
“幸好昨天你不在场,我真怕他倒在我们家里,宋卫国几人说不好要来讹人。”白柳话音一转,提及谢雪艳,“雪艳很出色,宋景章昨天留她没回来,说实话我很震惊。”
甚至是担心。
宋嘉应犹豫一下,才道:“人心这东西最难测,我的意思是,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白柳没有拒绝。
“是这个道理,宋景章和吕乐婉在飞机上的对话……”吕平婉说起他们下毒的事情。
时间久远,彼时也没有留下证据,又是建国之前的事情,追究已经不可能。
但足以当作他们的警钟。
白柳明白宋嘉应未尽之言,她觉得有点头疼。
“不过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做,让谢欣成为一个示范,帮助她实现听力的恢复,能带给国内很多孩子和家庭希望。”白柳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,只能管好自己,“另外我暂时无法回去,我建议找其他人与谢雪艳接洽。”
宋嘉应有自己的事情,而且两人终究隔着太多恩怨,没必要过多接触。
“当然,我已经在京城安排好了,回去以后谢雪艳就与对方谈,倒也不是怀疑她,”宋嘉应顿了顿,“只是从我心理上来说,我对宋景章一家人都有偏见,我不相信他们。”
谢雪艳被迁怒了。
白柳哭笑不得,随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