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该回府了,今日折腾了这么多事情,公主早些休息吧。”
燕姝见天色都暗了,也没有阻止,只是抓着江舒窈的手再三嘱咐:“杳杳,你得空了一定要来找我玩。”
四年未见,她对江舒窈的感情只深不浅,特别是今日三人说的话又深了些,已经不是一般情谊能比的了。
燕姝目送着江舒窈坐上燕桁的车驾,两人的身影淹没在帘子下渐渐远去。
“宝公公,你说皇兄与永明郡主是不是十分相配?”
她身旁弓着腰的内侍闻言连忙摆手:“哎呀,公主这话可说不得,圣上既然已说了这永明郡主是太子殿下的半个妹妹,如何还能说这种兄妹相亲的话呢。”
燕姝“咯咯”轻笑了一声,眼波流转:“我这皇兄,从小便是要什么就一定要搞到手,就他如今这个劲儿,父皇下圣旨也没用,只要他想,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。”
“这……”
总是宝公公也是燕姝身边的老人了,听了这话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好在燕姝也未为难他:“走吧,夜里凉,本宫也要好好想想如何为皇祖母贺寿了。”
马车里,那日争执后就未见过面的两人面对面坐着,燕桁倒是想贴着江舒窈,可是被她严令禁止了。
“殿下还是早些熟悉起来吧,若是来日又在众人面前如同今日这般口误,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燕桁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,江舒窈才不信他会真的说错。
她没好气地攥紧手中帕子,燕桁闲庭自如地笑了笑,认错道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江舒窈:“这是李福传来的,孩子们一切都好,过两日便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