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就一会儿,待会就穿。”
江舒窈满心都是他的病,随口答应道。
“好了,这个方子你每隔两日喝一次,喝上一个月,身体里的沉疴估摸着就能好个差不多了。”
她得意地抖了抖手中墨迹未干的纸张,这才发现燕桁居然蹲着给她穿好了鞋。
“哎呀,你……”
她细瓷般的肌肤霎时就晕上了一层薄红。
燕桁可是太子,居然屈居为她做这种事。
“没关系,为杳杳做事,我甘之如饴。”
燕桁轻轻笑着,声音低沉悦耳,滑过江舒窈耳畔,似一种顶尖的享受。
江舒窈脸上的温度还未消下去便又烧了起来。
这个燕桁,这张嘴简直太会哄人了!
“我要去上朝了,待会让昭风把你送回去,嗯?”
燕桁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没忍住,在江舒窈头顶落下轻柔一吻。
江舒窈放好药方,看了看天色:“我现在就走,趁着清晨街上无人。”
昭风可是要带着她在屋檐上飞的,若是人多了,难免会被人瞧见那可就不好了。
“好,多穿些,披上我这披肩”
燕桁看着生龙活虎的江舒窈,愉悦地弯了弯眼睛,捞起身旁的鹤氅就往她身上罩。
清晨露重,江舒窈裹着燕桁的鹤氅被昭风带着在屋檐上翻飞,几个点落后便回到了国公府的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