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说的是!夫人说的是!下官一定谨以为戒,约束好手下和云州百姓,绝不再出现此事了。”
他伸手哆哆嗦嗦地指着亟欲晕厥的陈姨娘:“这两人跋扈恶毒,蛮横无理,既已遭夫人惩治,便打入夜香坊,为奴为婢为自己的恶行恕罪,如此可好?”
方才听两尊大佛谈话,姜刺史听出这永明郡主是个心善的,还能劝住嗜杀的太子,于是特意往她的想法上凑。
燕桁见江舒窈没有异样,于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刺史的家事刺史自己解决,马上下雨了,我与夫人先回了。”
说完他就揽上江舒窈,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花园里。
云州刺史这才长舒一口气,直接瘫倒在地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他接过大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怒骂道:“即日起,陈姨娘贬为贱婢,与这狗东西一起送去夜香坊!”
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手忙脚乱地拥了上去,把两人押了下去。
一进院子,江舒窈赶紧把燕桁环住自己的手挥开。
在外人面前她注重太子的脸面,事事以他为主,现在都是自己人了,她可不惯着他了。
“没想到一别四年,杳杳的手也这么狠辣了,当初你可是鸡都护着的。”
燕桁心情好,被她拨开又死皮赖脸地贴了过来。
他可没忘记,当初李承楷找人换运,查到江舒窈家那只鸡时,鸡虽然被取了血,却还活着。
江舒窈嘴角抽了抽:“我对他们下的药药效只有一个月。”
虽然两人可恶,但终身瞎哑还是太狠了,她下不去手。
“嗯,夫人运筹帷幄,还主动为我驭下,真是太厉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