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窈被木樨勾着梳头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原来这就是李偃珩让她等着瞧的结果。
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但是够狠。
既然这夫妻俩都想毁她名声,那便让他们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。
挺好的,江舒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不见血,也算给肚里的孩子积德了。
“呀,小姐,您的月事来了?”
淡绿掀开江舒窈夜里盖着的软被,床上赫然印着一块已干涸的褐色血迹。
“什么?”
江舒窈悚然一惊,不顾头发梳了一半,连忙起身看自己身后。
里衣背面也印着一块血迹,不大,但也让她霎时白了脸。
昭月不是说她的胎像很稳吗,怎么会有血……
“真的来月事了,我去给小姐取月事带。”
丁香放下手中的热水盆。
丫鬟们都以为江舒窈月事不准,突然来了。
“今日我不出门,穿戴简单点吧。”
江舒窈坐立不安,又不能把丫鬟们赶走叫出昭月,只好让她们赶紧给自己更衣。
待到收拾好了,她以想事情为借口,又把自己关回了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