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茁潇洒离去。
“事关重大。舒然,我问你,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?裴锦年知道这件事吗!”薛琪琪问得严肃。
舒然同样回复的严谨。
“前后就见过两次面。一次,我在酒吧遇险,是他出手相救。还有就是刚才……”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他为什么救你?最关键,他又是如何得知讨债之人今天会找上门来?好一个‘拔刀相助,路见不平’!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很明显,对方来路不明又疑点重重。舒然,你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!”
舒然赞同,同薛琪琪分析。“他是裴锦年的弟弟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最近两天才从国外回来。回来的目的就是和裴锦年抢夺继承人,但他刚才说他对继承人位置不感兴趣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……”
“不管真假,你长个心眼。他和裴锦年穿一条裤子的人,未必比裴锦年差哪去!”
“好……那,那我欠他的三百万,这怎么办?”
薛琪琪冷笑。
“就是说啊,这样一来,你欠他一个人情,保不准后续会借此和你联络!”
“我不理不就行了。至于钱……我又没开口让他帮我还!是,是他自己自愿的!这事跟我没关系!”
“呵,地主家的儿子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“比起这些,我还是先去医院看看我爸吧!”
“一起。”
…
与此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