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第一次杀人。用这把匕首,我还杀过其他人。”陆语惜掂了掂手中的匕首,把匕首还给傅寒瑾。
苦笑道:“本是一件防身武器,我拿她杀人反倒越来越熟练了,原来杀人真的会上瘾的。”
傅寒瑾温柔地帮陆语惜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渍,“没有必要为了杀死自己的仇人自责!”
“那你会是我的敌人?”陆语惜空洞地问。
她不知道傅寒瑾的答案,也不敢知道。
“永远不会!”傅寒瑾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陆语惜说:“第一次杀人,是你我被追杀的那晚,我用这把匕首杀了追杀你的刺客,带你躲在山洞里避开追杀。”
“那晚我就说过,我不在乎你利不利用我,但是别欺骗我。”
傅寒瑾说:“我知道你今晚受到了些打击,我不与你多计较。”
“可就算再糊涂,也应该知道,敌人的话是不可信的。我讨厌欺骗,尤其不会欺骗我在意的人。”
陆语惜:“我又没说什么,晋王殿下紧张什么?”
傅寒瑾被陆语惜莫名的阴阳怪气地气到了,“本王又不是傻子,猜都猜到了!今晚回去把脑子带回来仔细想,别被敌人几句话骗得团团转。”
陆语惜说:“敌人的话不可信,晋王殿下是我的敌人吗?”
傅寒瑾重重拍了一下陆语惜的后脑勺,“本王现在不想和没脑子的人说话。”
起身走下轮椅,迈步进入满是血腥的房间,简单地打量了一眼,“你先回去吧,这件事我来处理,绝对和你沾不上一点关系。”
牵起陆语惜的手,将擦干净的匕首重新放入她的袖口,“今天做得很好,但匕首依旧是有局限的,等回京后我教你习武。”
陆语惜脑海里炸开了锅,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傅寒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