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老夫人也被陆语惜的动作吓到,但没有多说。
看到有人教训姜雅舒,愿意做那把刀,她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责怪陆语惜呢?
“你个坏女人,你凭什么打人!”姜笙铭反应过来急忙站在姜雅舒身前,小小的身躯保护着自己的母亲。
好一幅母子情深的画面。
陆语惜反笑,“凭什么?凭我是她的长辈,凭我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,只要她在定安侯府一天,我就有资格和能力教训她!”
这当家主母的权利也不是一无是处,等着被她们吸血。
姜笙铭红着眼狠狠去推陆语惜,陆语惜抓住他作恶的手将他摔在地上。
现在的姜笙铭还小,力气也不算大,根本没有力气和陆语惜一个大人抗衡。
“我不但有资格教训她,还有你!”
陆语惜的声音中,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意。
“陆氏,你在发什么疯!”
姜老夫人心疼地扶起姜笙铭,斥责陆语惜。
教训姜雅舒可以,但姜笙铭还是个孩子,也用这么大的劲,也不怕伤到铭哥儿。
姜雅舒含泪摸索着站起身,刚刚陆语惜那一巴掌,她好像闪到腰了。
姜雅舒坐在就近的椅子上,满眼委屈,除了铭哥儿,没人为她撑腰。
哥哥什么时候回来,把陆语惜这个贱女人赶出去。
陆语惜收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“母亲,我说的是事实,有些人就是贱骨头,你不打不听话。”
姜雅舒脸色难看,陆语惜根本不是指桑骂槐,直接骂,丝毫不做面子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