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发现苗小草背上的人面疮是她父母时,小巷子里传来一声惨叫。
但刚发出来,就好像捂着嘴,生生忍了下去。
心里记挂着苗小草背上的人面疮,我忙推开车门,又跟了回去。
远远的就见苗小草痛得趴在地上,死死咬着一个半扁的矿泉水瓶。
苗奶奶抖着手,正紧张的去摸她的背。
“我来!”我连忙冲过去,把苗小草衣服掀开。
就见那两张人脸,好像活过来一样,咧着嘴,一点点将旁边的肉往里吞。
这样子,像极了当初田彤自己吃自己的模样。
我看得一愣,忙抽出针囊,几针扎在人脸上几处大穴。
随着细针扎进去,那两张人脸张着嘴,对我怒目而视。
只是那一怒目,脓血就呲呲的朝外涌。
连那细针的针孔处,都有着脓水涌出来。
我顾不上脏,连忙拔针。
又另拔了几根,这次不是扎,而是直接将人面疮挑破。
跟着扭头朝苗奶奶道:“有米升吗?或者干净的玻璃罐也行。”
苗小草突然这么痛苦,是因为一路狂奔回来,气血翻滚,让脓血在人面疮里运化。
加上闻着尸臭,唤醒了这两张人面的怨气。
当务之急,就是先放出脓血,免得压迫到血管和神经。
这种挤不只是痛,还挤不干净,最好的办法,就是用火罐给拔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