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瘫软不动,那扯着蛇尾的手也松开。
那条小蛇立马顺着她脸往下游,就在它游过后,那落眼的落眶里面,还有着蛇身半拱着一闪而过。
也就是说,钻进她脑中的小蛇,不只一条。
我看得头皮发麻,连忙转手,在耳洞里揉了揉。
生怕自己耳中,也藏了这种小蛇!
凌沧盯着谢妈的尸体,呵呵的冷笑道:“好!好!好!先天之民,当着本君的命杀人。好!很好!”
谢爸这会已经吓得发僵,牙关咯咯作响,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可手摸到从他身上爬出的小蛇,又吓得要尖叫。
凌沧冷哼一声,朝我道:“他耳洞中肯定也有,先帮他引出来。”
在那些所谓的先天之民眼中,现在这种不能蜕皮长生的人,根本就不算人。
我不敢再托大,连忙拿了个鸡蛋,用纸巾擦热。
将细的那一头轻轻敲碎,揭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,让蛋液露出来。
同样的办法,制出两个。
然后用掌心托着蛋底,以劳宫火托着,让蛋液散发出腥味,放到谢爸双耳边。
蛇喜腥,鼻子很灵。
我哥以前说过,越是有灵性的蛇,就越喜欢吃蛋。
蛋是一个完整的胚胎,能孕育出整个生命。
就像暗中那些掌财权的人,知道用自己孩子的胚胎干细胞,意求长生。
我半蹲在谢爸身边,等着他耳中的蛇出来。
凌沧似乎嫌弃慢了,伸指在两个蛋壳间轻轻一点,热浪腾腾,蛋腥味立马蔓延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