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翅随着肩甲骨的收缩,一点点的缩了回去。
只是他后背,也布满了交横纵错的伤口。
有新有旧,有的像是抓伤,有的似乎是烫伤,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伤的。
“他们在用巫术,祭人婴,求巫神所赐。”张暧勾着毛巾,裹住腰间的伤口:“这是被巫术反噬了。”
祭人婴?
所以凌沧才问,那些打掉的孩子,去哪了?
瞥了田彤一眼,朝张暧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饱暖思淫欲,财权意长生。”张暧冷哼了一声。
扫了一眼田彤:“她可能并不知道,但这事她算是最直接参与的。”
“上古巫术,多以人祭,你知道吗?”张暧捂着伤口渗出的血。
靠着墙,喘息着,见我撑拐站着,示意我坐过去。
我站着确实也累,坐下手,伸手帮他捂着伤口:“他们是拿那些胎儿做了什么吗?”
“嗯。数量应该很多,加上妖门开,天道示禁,报应立马就落下了。”张暧看着我摁毛巾的手。
轻声道:“具体怎么操作,我也不清楚。离宫在收人蜕的时候,提到人蜕和蛇蜕一样,是可以为药的,我才想起来,其实人也是可以为药的。”
这点我是知道的,现在药典里,头发叫血余,指甲叫筋退,胎盘叫紫河车。
以前那些至亲割肉为药引,也并非空穴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