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苏秀的异样,心头发懵。
什么意思?
因为我和凌沧生一个孩子,这样就能更好的掌控他了吗?
慢慢收回了手,看着那满手扎着的细针,强忍着痛,正要细问她。
一只修长白皙的手,握住了我手腕,指尖捏着一根根细针:“要说什么事,要在这龙骨伞下说?特意不想让我听到?”
所以苏秀,让我进来摸胎,就是为了引我进这龙骨伞下,隔绝这根蛇首簪。
“又说了什么?整得这么血淋淋的恶心模样出来?”凌沧紧握着我的手,将细针挑出来。
双眼却沉沉的盯着苏秀:“有些事,你不该参与。有些话,你不该说。这天谴给你的教训,还不够吗?要一次次的说些不该说的话,折磨自己。”
苏秀脸上、胸前全是脓血,脸色开始因为痛意而扭曲,身体也慢慢的蜷缩了起来。
尸臭味更浓郁了……
夹着“滴滴”的滴落声。
我忙低头看去,果然轮椅下面,又开始滴血了。
她又--流产了!
忙伸手去推凌沧,要去帮她止崩漏。
“她一具活尸,止了也没用,孩子流了,过一会,又会出现在她子宫里,这就是罚她乱泄天机。”凌沧拉着我出了龙骨伞。
随手一指:“以后就由她们带着云溟!”
我一抬头,就见阿曼身上长着藤叶,跟穿着条吊带长裙一样,抱着云溟,一脸憋屈的看着凌沧。
她身后,那个叫老蟒的男子,忙拉着她,不停的朝她打眼色,示意她别得罪凌沧。
还朝我拱手行礼:“小生柳修缘,这是拙荆阿曼,日后云小公子,就由我们夫妻二人照料,还请云姑娘放心。只是不知道,小公子住哪?我们这就带小公子前去安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