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言,还请吴大人明断。”
拿长笛这人有一对三角眼,面色不善。
吴仁侩浊眼一翻,不悦道:“何事?莫非老夫所言不对?”
“非也。大人所言,句句珠玑,实在是甚妙的。”
“那你还有何言可说?”
“无它,只因此子言其笛曲乃有感而发,可如此神妙之曲,又岂会是临时而作?所以我认为,他是在作弊,他根本是早就学会了这首曲子!”
这句话实在是无理取闹。
就算林清不是有感而发,不是现场创作。
可谁又规定必须现场创作了?
那张治不也是苦练后才来的吗?
想到这,一干人等纷纷咒骂。
有说对方输不起的,有说对方不要脸的。
而那人却坦然受之,只是冷冷看着林清与吴仁侩,明显是想凭着无赖扳回一局。
林清无可奈何,叹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你既然存心挑我毛病,那我说什么都没用!”
吴仁侩本想替林清说几句。
可又觉得对方所言似乎也有道理。
毕竟临时创作的难度太大,林清此曲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