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暖怔了下才反应过来。
他想说的其实是……不能给他带绿帽子吧?
那种事她肯定不会干啊!
她是有节操的人好么?
初暖略囧,脸也情不自禁地红了,低着头小小声说:“我……我有你就够了……”
电话的另一端,沈宴闻言弯着嘴角兀自笑了会儿,才语气悠悠地说:“你能有此觉悟,我很高兴。”
初暖:“……”
这种‘朕胜感欣慰’的语气是什么鬼?
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被她感动得稀里哗啦,也顺便表个白么?
哪怕是含蓄地说一句‘我也是’也行呀!
……为什么忽然感觉她的家庭地位甚是低微?
等等——还没成家了,哪来的家庭地位?
……她一定是被陈树那家伙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‘你老公你老公’给洗脑了。
初暖脸愈发烫得厉害,明明他不在面前却仿佛怕被他看到自己脸红害羞的样子,拿着手机转了个方向,说:“晚安了。”
对面安静了几秒才传来他低哑的声音:“还是不愿意和从前一样?”
初暖心颤了下,和从前一样指的是……称呼吗?
早晨在食堂吃早餐时的场景忽然浮现在脑海中,初暖莫名就听懂了沈宴的话。
他……这么想听么?
那、那就喊一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