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是我?”陈树满眼敬谢不敏地后退了两步, 脸上写着‘我才不去吃狗粮’几个大字。
沈宴看了陈树一眼, 声音淡然:“坑她的人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你不是也挺乐意的吗?刚才校花说想约的人是你时,你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现在却跟我划清界限过河拆桥,简直不是人!
陈树在心中对沈宴一顿腹诽,然后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开外音,只是为了证明我和她之间光明磊落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我哪里知道她这么耿直,一开口就不打自招和盘托出。”
沈宴回想起刚刚的场景,仿佛看到了初暖在电话那头脸红害羞的样子,嘴角勾了下:“你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。”
陈树:“……”要点脸行不行啊!
我辜负她的时候,也没见你拦着啊!
你还好意思在道德上谴责我?
陈树翻个白眼,抵死不从:“人是你的,要哄你去哄。”
‘人是你的’四个字在沈宴心底灌了壶蜜,笑意从嘴角一路爬上眉梢怎么也藏不住,他转眼继续写论文,嘴上语气悠悠地说着:“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只会吓到她。”
顿了下,又道:“更何况,她关机了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初暖还处于晴天霹雳的雷击地带,整个人生无可恋地挂在椅背上,目光呆滞,神色凄苦,怀疑人生到不可自拔,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在电话里说得那些蠢话——
“我没做亏心事,不需要反省。”
“三个人一起去,显得比较自然嘛。”
“你千万别告诉沈宴我想约他。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