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暖的三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,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。
她以前虽然学习成绩不咋地,可思想觉悟高,小学一年级就戴上红领巾入了少先队,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。这才过了一年,怎么就堕落至此了呢?
太令人费解了。
冷静了几秒钟,初暖深知这个锅她恐怕是甩不出去了,于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先跑为敬。
“我……那个……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儿事。”丢下这句话,初暖拔腿就跑了。
沈宴:“……”
初暖下楼后,沈宴立在原地望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眼。
好友陈树这时在身后喊他。
“老沈,看什么呢?”陈树问。
沈宴转过身,刚想说‘没看什么’,忽然想起某人落跑时的画面,便改口了:“兔子。”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,只是嘴角却已不自觉地往上扬了几分。
“兔子?”陈树奇怪地探头朝楼梯间里看:“没有兔子啊?在哪里?”
“跑远了。”
沈宴边走边说,转眼已进了教室。
陈树追上去,贼兮兮地问:“老沈,你和咱们校花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沈宴没理陈树,翻开课本,面上没有太多表情。
吃了闭门羹的陈树八卦之心不死:“大家都在传,校花想追你。依我看啊,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。”
这回沈宴有反应了。
“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儿?”他问,神色依然淡淡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