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意双手捧起席斯年的脸,自己也抬起头,视线微微模糊着,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。
她认真地看着他,眼里尽是关心和在乎:“阿年,是不是很疼?”
席斯年墨瞳深邃,喉咙滚了滚。
忽地,席斯年手伸到明意后颈,顺势一勾。
她就从椅子跌进了他的怀里。
席斯年扣着人她的脑袋往肩膀上按了按。
哑声道:“不疼。”
明意有点晕乎,刚才还在椅子上坐着,现在就跑到人家怀里了。
不过她才不相信他说的鬼话。
那么严重的伤,怎么可能不痛。
“快回床上躺着,”明意把头抬起来,指挥席斯年,“我扶你回去。”
席斯年笑:“好。”
导演是十分钟后来的电话,对他们的遭遇表达了深刻的心疼和惋惜。
虽然,在惋惜之下,明意甚至听出了导演几乎要抑制不住的那种狂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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