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意吐了两次,更加不好意思起来,拖着哭腔喊:“对不起......我不是故意的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席斯年抬手揉了一把她头发,好笑道:“哭什么。”
明意哭得更厉害了:“呜呜呜呜呜我吐你身上了呜呜呜呜......”
“没事,”席斯年一边小心给她清理手指,一边漫不经心地哄,“吐就吐了。”
明意哭声骤然停止,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又眨,干巴巴地开始质问:“你是在凶我吗?!”
席斯年失笑:“不......”
他刚说了一个字。
明意就发起了猛烈地进攻:“你是不是在凶我你是不是在凶我你为什么这么凶我......我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......你为什么这么对我......”
“为什么......”更猛烈地哭声来袭,同时带着深深的指控,“你为什么......为!什!么!对!我!永!远!都!这!么!差!”
“为什么.......”
席斯年给人擦拭干净,看面前这副梨花带雨的场景,又是气又想笑。
这平常得多忍耐自己才能委屈成这样......
席斯年俯身和她对视:“还想吐吗?”
明意根本不看他,哭声不止:“你只会说这些吗?你只会说这些吗?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些?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