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明意的咄咄逼人,她只能现场编了个理由来应对:“我胸针不见了!进去找找!不可以吗?!”
“当然可以,那你找到了吗?”
“没有!”宫尔冬很不耐烦。
东西都是现编出来的。
她上哪能找的到。
“好,”明意眸光流转,上下打量她一番,“为了证明你的清白,我这就叫人调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来。如果录像显示,你来时有胸针在身上,我们就不再怀疑你,立刻放你走。”
宫尔冬脸立刻变了颜色,白一阵红一阵交替变化。
监控怎么可能会显示呢......她这是掉进这女人给自己下的套里了!
只是有那个男人在场,她不敢和明意顶嘴。
便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再说话。
明意早已将她的表现收入眼底,也不再对她假以辞色,冷嗤:“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,也敢伤我的朋友。”
“你!”宫尔冬恨的咬牙切齿,却也不敢发作。
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,现在他们再怎么说也只是臆断。万一床上那个醒了,她才是真的要完了。
只可惜,人往往都是怕什么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