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得了皴裂膏的王娘子热情道,“这有啥嘛,我跟你说,隔条街的那巷子,就是开澡堂的那巷子里有个私塾,先生是个秀才爷,颇有文化,收的翛休也得当,并不摆架子,好些邻居都愿意把自家孩儿送去哩,赶明儿咱俩带着孩子一道去”。
就这三言两语就解决了邹七材上学的事,邹三禾心里高兴,加快了团线的动作。
俩人又闲聊了一阵,王娘子便要起身回去收拾着晚间吃食,走时还叮嘱邹三禾往后有事需要帮忙一定寻她去。
邹三禾也拢了线,准备着晚间的烧烤摊子。
隔了这么几天,工人们和商船的老板们都想这一口,又是一顿吃到夜深才走。
今儿个林爷也带着府衙的一众小差来捧场,点了好几把肉。
邹三禾照例没把多加了好几串儿,还每人送了杯酸梅汤。
林爷吃着不过瘾,“禾丫头,你这串儿就该配酒才是,铺子里该上些酒水”。
“我家没有懂酒的,所以就不敢下手买,不过我从前倒是学过手酿酒的手艺,改天酿来试试,若成了第一个拿给林爷品鉴”,邹三禾接话。
她那会酿酒啊,只在现代酿过葡萄酒和啤酒,前一个喝完昏睡了半日,后一个也不知怎的,一开盖酸得不行,没敢喝。
但在这儿她可不怕,先把食材买来酿着试试,要是不成就直接从系统里买就是了。
林爷应了一声,“那我就等着喽!”。
送走林爷这波人,铺子也就正式打烊,留邹垒善后,其余人都先回房休息了。
被褥都已换成厚的,躺在上面软软乎乎,邹三禾翘着二郎腿,以一个十分悠哉的姿势进入系统。
按照她织毛衣的速度,怕是赶不上给邹垒送去,索性在系统里选一件和她买的这个毛线差不多颜色的毛衣,准备买一大一小,先给王娘子送一个去。
手指在系统界面滑来滑去,最终选了两件毛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