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冤低声对夏闵文说。
“等不到了……”夏闵文抬头,对上祁冤的目光,那双眼里,溢满了失望,而渐渐转变成绝望。祁冤一颗心,就跟被凌迟一样,痛的无法呼吸。
——
被囚禁的第五天,祁冤走进了关押白西爵二人的房间。
“哟,稀客呀,怎么忽然想起来到这儿来了。”祁冤刚一踏进来,白西爵就招呼道。
吴药后知后觉的看朝门口的方向,见到身姿挺拔,衣着整齐,面容冷峻的祁冤,这张脸,跟白耀实在太像了。
“这几天,住的挺舒服。”祁冤径直走进来,坐到白西爵对面。
“这不都是托你的福嘛。”白西爵讽刺道。
祁冤对他的话,丝毫不在意。
“没有什么话问我?”祁冤注视着白西爵的眼睛,没有遗漏他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白西爵:“有,还挺多。怎么,要给我解惑?”
祁冤站起身,“跟我来。”这话显然是对白西爵说的。
白西爵也不作伪,利落的站起身,就要跟上祁冤。
“白叔……”吴药担忧的拉住白西爵,眉头紧皱。
“他要想对我做什么,你我根本是无力反抗的。”白西爵坦然地说。事实确实如此,他们就跟砧板上的肉一个理,哪里有拒绝的权力。
在吴药忧虑的视线中,白西爵走出了那扇门,直至消失在拐角。吴药心里七上八下的,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,关于发生的一切,根本无所知。
凭着对危机的嗅觉,他只能猜到这件事非同小可,却找不到头绪。因为白耀和白西爵,对于这些事,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根本不会对他泄露半分。
吴药烦躁的走到窗边,看着无边的夜色,陷入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