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实验体承受不住时,就会失去所有意识,陷入癫狂状态,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……而为什么会感染病毒,直到现在我还找不到原因。而且,为什么同样感染了病毒,当时的我却没有发生跟他们一样的状况,我也还没有搞清楚。”
白西爵:“那现在找到抑制病毒的药了吗?”
“找是找到了,但这种病毒变异的特别快,根本不能根治。”老人无奈的苦笑。
白西爵转了一圈,“三十年的时间,你到底研究出了些什么?”
老人也跟着他绕了一圈,摊摊手道:“老实说,什么也没研究出来。”
白西爵眼角扯了扯,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,“那你还研究个鬼……”在和老人的交谈中,初到此处的恐惧感与不适感渐渐消失,他越加大胆起来。
“话说你今年贵庚啊?”白西爵吊儿郎当,毫不客气的问。
老人:“今年……算起来五十多了吧……”
白西爵大张着嘴巴看着他,“五十……多??”看他这样子,怎么着也得八十多吧,怎么才五十多……
“觉得不可思议?”老人调皮的对他眨巴眨巴豆粒大的眼睛,脸上干瘪的皮耸拉着,看上去跟条哈巴狗似的。
沉默几秒,白西爵开口:“倒不是不信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你不会……”顿了顿,“不会是拿自己在做实验吧?”
看到老人淡然一笑,白西爵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同时,他的背脊一阵阴寒,感觉空气中的温度,降到了零下。
“呵呵……科学家都这么变态呀……”白西爵牵强的扯扯嘴角,想让自己显得轻松点,可是这样反而更加证明了他的抗拒。
他敬畏生命,敬畏死亡,不管在什么情况下,绝不会拿生命来做赌注。
“忘了自我介绍,我叫薛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