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绪又一次点头。
秦歌看他的样子有些夸张,“搞科研怎么了?”吴药皱着眉,没有回答秦歌的问题,反倒接着问言绪说:“那你呢?你不会,也是搞科研的吧?”
秦歌权当吴药是遇到搞科研的人,心里激动,推推吴药说:“宝贝儿是个教授,没有搞研究,你要是喜欢搞研究的人,可以让他给你介绍。”
言绪也接话道:“虽然父母一直希望我也做关于这方面的工作,可我实在没有兴趣,就去当老师了。”
吴药没有再说什么。反倒是秦歌,这趟出去,有很多的感悟心得,拉了吴药,恨不得一吐为快。
“这趟出去,倒是见到不少东西……”拉了吴药,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他们这趟旅行的见闻。言绪在旁边,时不时附和两句,补充一下秦歌没有提到的。
三个人你三言我两语,很是融洽。傍晚时候,还留了吴药吃饭。
入夜时分,吴药回到家,刚想去开灯,便被人抓住手腕。吴药一惊,大喝一声“什么……”人字还没出来,就听到了白耀的声音。
“吴药……”接着,后背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胸膛。白耀将头枕在他的肩上,很是可怜。
吴药也不急着开灯,伸手摸摸白耀的头,像是在为低低吟泣的小兽顺毛。“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,你跟我说说,多个人多个办法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耀低声说。“就是有些累了,你别动,我靠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吴药听后,确实没有再动。听着白耀缓慢的呼吸,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,吴药心里从没有过的平静。
“我们,也有两个月不见了。”白耀喃喃道。
吴药:“嗯,是有两个月了。这些天,去哪里了?”
“吴药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……”白耀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