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吴药伸懒腰，看着吴药发呆，看着吴药碰到他时的怔愣。在吴药抬眼看他时，心里一慌，想也不想就闭上了眼睛装睡。
“小耀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昨晚……你把我抱上床的？”
“嗯。”
抿抿唇，吴药接着说：“你……我们为什么，嗯……会睡在一起？”其实还想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。但是他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，再加上，他也想象不到白耀会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。
“昨晚你抓着我，一直在说‘别走’，我就留下了。”回答得简洁利落，没有半点隐瞒。
说着，白耀翻了个身，把吴药压的更紧。呼出的热气，扑在他耳朵上，痒痒的。可能是天气太热，连带着吴药也燥热起来。
推了推身上的人，推不动，吴药只得开口道：“小耀，你先下去。”
“怎么？”白耀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，还带着刚起床的散漫。
“我……你先让我起来。”吴药又试着挣扎了两下，可他越是挣扎，白耀抱的就越紧。
“吴药。”唤他名字的这一声很轻，带着一种难言的温柔，还有点小任性。
吴药甚至能通过这一声，想象到他此时面上温柔至极的神情。
“什么？”吴药的声音，也绵软了起来。
“你跟川遥念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吴药抬起一只手，向后伸去，一下一下的抚着白耀的发丝。
“我跟他，只见过几次面，连朋友都算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