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爵看到转醒的吴药,最先凑了过来,不过他的目的,不是为了嘘寒问暖,“吴药吴药……”白西爵一脸兴奋,“你小子是怎么摸出那画幅里有两张纸的,那纸明明薄的跟没有似的。”
吴药将头低下,似是在沉思。
白西爵和白耀,两双眼,齐刷刷望着他,连白耀也好奇起他的能力,简简单单这么一摸,就能知道里面藏了两张纸。
吴药在两人期待的眼神中,抬起了头,张口,说:“什么两张纸?”
那晚吴药说完“这幅画有四层”后,便再支持不住,往一旁歪去,因他歪倒的那边,是栏杆处,那姿势像是靠在上面暂歇一样。众人的注意力,又都放在画幅里找出的纸上,所以一时,无人发现他的异样。
病床上的吴药又仔细想了想,当时画幅松动,他就是那么意思意思的往上一摸,后来是摸出了隔层了吗。
白西爵将他晕倒后,他们在画幅里找到的纸跟他说上一边,见吴药嘴上哦了一声,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。白西爵遂坐下来,等待着他的解答。
“画取下后……”
“我看到画的夹板处,有松动的痕迹,松动处没有什么灰,看上去又不像是有人刻意拆开了擦拭的,所以我猜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就被白西爵打断,“就、就光凭这些?”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了,这算不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误打误撞……
“那你为什么当时要说有四层?”白西爵不死心的继续发问。
吴药又陷入了沉思,当时昏昏沉沉的,说的什么自己都不太清楚。不过按照常理来推断,当时说的,只能是。
“这幅画有问题,我当时是这么说的,你们谁听成了四层。”
听力不好的白西爵:“……”
听力不好的白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