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,吴药轻踩着步子刚到客厅,灯,“啪嗒!”一声打开了,强光刺的他睁不开眼。
刚适应,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,吴药下意识往后退,可退了没几步,胳膊就被人拽住,大力一拖,便跌过去,靠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。余鸣的头深埋在他的他的颈窝里。
“为什么你这么怕我?”
“唔……”吴药被撞的鼻梁一酸,还没缓过来,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,嘴唇就被堵住。
“唔唔……”吴药吓了一跳,死命挣扎起来。睁开眼,余鸣这张放大的俊颜更是吓得他手脚发软。
余鸣轻轻一带,将他抱起,吴药惊得“啊”的一声,伸手推他,可他哪里能推得动,他的这点力气,在余鸣看来,跟石头面前的鸡蛋,根本没看头。
这一夜,过得漫长,撕心裂肺的痛,传遍全身的每一寸,眼泪和着汗水浸湿了枕头。
——
回忆被拉回,吴药看着面前的白西爵,嘴唇发白,“白先生,我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白西爵没有立刻回答他,只是回以一个了然的微笑,吴药身躯一僵。“那么……小耀,知道多少?”吴药叹出口气,额头上,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他知道多少,重要吗?跟我们今天要谈的事情有关吗?”白西爵挑眉看他,没有正面回答他。
吴药知道他不会说,也就不问了。
“白先生,我需要考虑考虑。”说完,也不管白西爵,自顾自离开了座位。
见他离开,白西爵并没有阻止,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,才收回目光。
“唉,反正我傻儿子会拿命护你,有什么可害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