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白西爵的话,吴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白耀,一柄柄短刃在他手里,像是有生命一般,每次出去,都能准确无误的割开皮肉。四溅的鲜血,仿佛还在眼前,胃里顿时翻腾起来。
“那………要我做什么?”吴药那双清澈的眼睛,看着白西爵。
白西爵抚着额想了会儿,说:“上一次,是他第二次失控后自己恢复了理智,所以,我想关键不在方法上,而在人身上。”
“那他第一次失控后自己恢复理智是见了谁?”吴药好奇的问。
“当时见到的人,是我。那时也是他第一次失控,我记着,是十年前吧。”
——
之后一连几天,吴药都过的十分安宁,仿佛他的生活里,从未出现过白耀,他也从未发现过余氏庭院的虐童和贩卖人口事件。曹朗那边,也没有半点消息。
这天,吴药早早下班,正准备回家,就被秦歌拦住。
“吴药,一起吃个饭吧。”秦歌脸上的表情,有些奇怪,跟平时很不一样。不过,好像这几天,都怪怪的,正好等下问问他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
“好啊,我请客。”
到了餐馆,秦歌点了很多的菜,还全都是吴药平时爱吃的。期间,秦歌一直闷声不出气的,看着吴药吃。
“怎么不吃?”吴药朝他努努嘴,示意他快点吃。
“吴药,我跟你说个事……”秦歌一脸正经的看着他。吴药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,对着秦歌“唔唔”两声,表示好。
“吴药,我心悦你。”
吴药听完,嚼东西的动作一顿,又继续嚼起来,咽下后,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回了秦歌一个“哦”字。
“就……就这样?”秦歌心里非常憋屈。他鼓起了这么大的勇气,才说出口的话,吴药就给了他一个“哦”,这算什么。
吴药抬头,双眼凝视着秦歌。“那你觉得,我该怎样回复你?说我也有这个意思,我们一起过吧,还是说,我对你没有意思,以后不要再见了。”
秦歌被他问的说不出话来,是啊,不论是哪个回答,他们都不可能再继续这份友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