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因为晏吟秋对付砚青另眼相待的缘故,江景鹤对付砚青的要求极为严格,就像是从前仲长芜对他的要求一样。
而姬隐也看付砚青极不顺眼,隔三差五就要给付砚青找些不痛不痒的麻烦,有的时候是骗付砚青在廊下站一夜,有的时候是撺掇弑云和付砚青比试,有意无意让他受伤。
付砚青之前是付靖手中的牵线木偶,即使脱离了掌控,但依旧免不了“木头”本色。
对于这一切,他没有任何怨言,就算是知道自己受了委屈,他也不会有半点不满,甚至有的时候还会隐隐有所期待。
如果他受伤了,晏吟秋就会主动过来关心他的伤势,他第一次能真正感知到自己的情感,只可惜这种感觉太过陌生,他无法准确定义这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也正是因为付砚青对情感的茫然,才使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为什么晏吟秋永远只在他出了事之后才出现,却从来没有在事发之前制止。
晏吟秋伤势已经痊愈,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提出要离开奎黎峰,而原因是为了谁不言而喻。
而付砚青却似乎真的在不自觉之间走上了江景鹤的老路,甚至因为姬隐的插手而变得更加失控。
“听说你把付砚青关进了戒律阁,为什么??来[]?看最新章节?完整章节”
晏吟秋得知消息之后依旧淡定,她怀里抱着白公主,轻轻抚摸着它柔顺的皮毛,对江景鹤说道∶“要是没什么事就把人放出来吧。”
江景鹤这一次却没有直接答应晏吟秋的要求,他眉眼间闪过些许厌恶,冷声道∶“那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“人总会犯错,和自己的弟子较劲有什么意思。”
江景鹤不愿说出要重罚付砚青的原因,晏吟秋也不强求,她轻飘飘看了江景鹤一眼,眼神夹杂着淡淡的审视。
自从付砚青进入奎黎峰后,江景鹤与姬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偏执,扭曲,阴暗,仿佛付砚青是什么照妖镜一样。
她本想再不痛不痒地敲打几句江景鹤,姬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闯了进来,神色难看道∶“付砚青逃跑了。”
“嗯?”
晏吟秋愣了一下,下意识抬眸看向姬隐,姬隐见状解释道∶“付砚青走火入魔成了魔修,如今修真界各大门派已经下令追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