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一个伴侣之后,不会再寻找其它的伴侣,去解决自己的发情期。
云溪忽然有些好奇,如果沧月发情的时候,自己不在她的身边,那她会怎么做?会寻找其它人鱼,帮忙解决发情期吗?
某个瞬间,云溪心底划过一个念头,她似乎,不希望沧月去寻找其它人鱼……
人类卑劣的占有欲作祟。
云溪的心情变得复杂又微妙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,她助跑了一段距离,然后爬上其中一条粗藤。
云溪也想试试,能不能学猿猴那样,在丛林中攀着藤蔓奔跑跳跃。
她不能一直待在沧月的背上。
她原本也有健身锻炼的习惯,身体素质一向不错,尽管半年多以前那几天的绝食活动,让她的肠胃变得脆弱了一些,此后不能吃得太辣,似乎变得更容易腹泻;但这半年的荒岛生活,沧月从来没有让她遭受过饥饿,再加上每天大量的运动,半年下来,她的身体素质变得越来越好。
力气变得更大,心肺耐力、体力更上一层楼,云溪最明显的感受就是:半年前,她从溶洞口,徒步走到丛林里的某个
位置,走走停停,需要一整天的时间,如今,她只需要半天就可以到达。
她大概记住了某个位置有长青树,某个位置有沼泽,某个位置有蜂巢……她越来越熟悉沧月的领地,之前还需要边走边在树上做记号,迷路时吹响口哨让沧月接她回去,如今,仍旧需要做一些记号,但做记号的频率没有那么频繁,也几乎不会迷路。
云溪抓住了某条藤蔓,学着猿猴的模样,从这一条藤蔓荡到另外一条藤,身体随着藤蔓飘起,那份失重感和轻快感,就好像在荡秋千。
荡秋千会给予人一种在飞翔的感觉,小时候,她白天荡秋千玩,夜晚常常做一些中一的梦,梦见自己是个飞檐走壁的侠客,会绝世轻功,身姿轻盈地飘走在青山绿水之间。
梦里那种失重的感觉,其实就是大脑模拟回忆了白天荡秋千的感觉。
云溪的手臂力量和体力只能够支撑她荡出一小段的距离,荡了三五根之后,云溪跳了下来,手臂叉着腰,胸口剧烈起伏,调整气息。
沧月“嗖”一下,游走到她的身边,放低了身子,示意她趴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