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捕文书的内容很快就传了出去,同时还有一则消息,即国师公刘秀和常安刘氏宗亲以衣带诏为谋,意图谋朝篡位,被天子诛杀万余人。
他们离开半日,就有一封来自常安的海捕文书送到了南阳郡郡府,也被宛县县府所知。
如此出身,指望什么成为天子?
只有邓禹和朱祐认真的看了刘秀一眼,然后陷入沉思。
更重要的是,南阳刘秀的名字也在衣带诏的十二人之列!
等他们离开宛县地界时,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纵马奔腾的声音,还有呼喊声传来。
他去常安之前,曾随孙师父在各地游学,又在常安太学读书两年。
众人大笑起来,都当这是玩笑之谈。
而常安的达官贵人,还有各世家豪族,却依旧歌舞升平。
天下看上去是太平了,但实际上,僧人不事生产,还在各郡各县大肆屯田,更让百姓民不聊生。
但现在所有人都明白,是他们小瞧了这个南阳刘秀。
如今刘秀离开宛县,他自然追随。
不只是他们,南阳郡郡府早就派出了军队。
但这只是名罢了,却无起势的根基,因为刘秀就是一个没落的刘氏宗亲,而且还是关系很远的旁支血脉。
设宴的李通眼中也闪过一些莫名之色,接着又恢复正常,继续招呼众人,不露痕迹的将话题转移至他处。
朱祐大笑道:“俺也一样!”
“刘秀休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