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坐了那么多天的马车,又要马上去坐船好累的。”李松然向李溶月不断地抱怨。
“之前走那么多路,那么高强度的训练都熬过去了,赶这几天路就要死要活的。”李溶月看到自己的弟弟一脸怨妇的表情,忍不住教训道。
“之前是被逼无奈嘛,那现在又没人逼我们,为什么不在这怡江府休息一天再走。”李松然被教训后脸上幽怨的表情就更深了。
怡江府的码头在郊外,李溶月一行人渐渐走出闹市区,看到旁边人群没有那么密集才低声地对李松然说:“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那天追杀我们的那群人是什么身份,我们晚一天回安国公府,就多一分危险,别忘了,我们现在还是个小孩子。”
李松然撇了撇嘴,没有说话,心里面倒是认同了李溶月的说法,低着头往码头方向走。
怡江府码头,一艘两层的豪华大船停泊在水面上,不少穿着黑色衣服的家丁正在往船上搬东西。
陈清宁一袭白衣背手站在码头上,江上的清风轻轻吹动着陈清宁的衣袂,他头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,眼神清澈又带有些许冷冽,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。
“主子,该搬的东西都搬完了,随时可以出发。”暗一跪在地上向陈清宁禀报。
“那件重要的东西可安置好了?”陈清宁用清冷的语气问道。
“已安放在了主子所说的位置,并安排人手看管着。”暗一如实的回答道。
陈清宁看到了太阳渐渐地向西移动,已靠近江边的群山,便说:“天色不早了,是时候出发了。”
陈清宁刚想上船,远远地就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名字,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,瞬间就在码头的人群中认出了李溶月姐弟。
李松然刚刚到怡江府码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准备登船的陈清宁,于下意识地叫了两声,反应过来的李溶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呢?你要和他寒暄几句?”李溶月蹙着眉头问。
李松然想起嫌弃他的那些场景,顿时有些尴尬:“下意识地就叫了两声,没想到他也能听见。”李松然懊恼地挠了挠脑壳。
“来到这里之后,你真的变得越来越蠢了。”李溶月十分嫌弃地说。
“小姐,刚刚回头看我们的公子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了。”春花看到陈清宁从人群中径直地向他们姐弟方向走来,低声地提醒。
陈清宁走到他们姐弟俩附近时,耳尖的他听到他们还在嫌弃他,瞬间觉得既无语又好笑,心里想:“我有那么招人讨厌吗?”
但出于礼貌,陈清宁还是向李溶月作了个揖礼:“没想到在这里再遇到二位。”